这一晚康咏歆是去她自己私人的房子睡的。

第二天被石清漾的电话吵醒，问她：“在哪儿？”

“我自己这儿。”

“我过去找你。”

康咏歆一开门，看到石清漾神色凝重，俊秀的眉毛拧成了“川”字。

康咏歆倚在吧台上给自己倒了杯水，见平时处变不惊的发小变得精神恍惚，问道：“怎么了？”

“我要问你一件事。”石清漾蹙眉走近了一些。

“你问。”康咏歆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
石清漾看着康咏歆的双眸，仿佛难以说出口地问道：“你对筱萱做了什么？”

“做了什么？”康咏歆笑了一下。

石清漾张了张嘴，陈述道：“昨天晚上筱萱跑到我的画室，说她很害怕，我问她怎么了，她说……”石清漾吸了口气，“她说……你强暴了她。”

康咏歆仍是笑着：“那你信吗？”

“我不知道……”石清漾闭眼摇了摇头，有气无力地问道：“你有没有？”

康咏歆把手中的水杯放下，淡淡道：“我没有。”

“那她为什么要那样说？”石清漾逼视着康咏歆。

康咏歆瞧着与自己一般高的alpha，大家明明都是alpha，可是这人偏偏清雅秀丽、温柔沉静，时不时给她一种眼前站的是个omega的错觉。

也使她在石清漾面前时常觉得自己形容猥琐、举止粗鄙，仿佛人家是“谪仙人”，自己是“下三滥”。

但人烂到一定程度就能坦然接受自己的烂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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