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程肆余带着抬手指都难的伊凡去沐浴,他扒掉伊凡不想松开的衬衣,轻轻脱掉那又湿又脏的白袜。
他左手臂的伤结痂裂开,还在冒着血。程肆余沉默了一会,“对不起,是我过分了。”
他正在兴头上全然忘了他手臂上有伤。
伊凡倦倦地看着他,碧色的眼睛垂下,沙哑的嗓音微不可闻,“没关系。”
程肆余那一刻内心涌起一股抽疼的后悔,他也许太自我了,这个强势的亚雌在他面前总是乖乖收起了獠牙和利爪。他从未忘记伊凡的野心与狠辣,却忽略了他还是个弱势娇贵的贵族小亚雌。
第二天伊凡醒来,身边空无一虫。
空气中还有性爱后的气味,彰显着昨天的荒唐。
被标记后的雌虫生理心理都格外需要雄虫,而雄虫又走了。
伊凡并没有那么大度,相反他睚眦必报,却还是次次对程肆余妥协。
五年来,他怨恨后悔,无数次想也许雄虫并不爱他,无数次想当初不应该放他走。
他坐在床上,任由自己再次陷入内心的深渊。
门轻轻一响,穿戴整齐带着两包什么东西的俊美雄虫走了过来。
“怎么了?不舒服?”
“不,我在想如果你不回来我会让军雌把你锁在阿尔弗雷德家族,用我放过你的五年换你陪我一辈子如何?”
“?你大早上想什么违法犯罪的事?我昨天不卖力吗?是你说受不了了的。”
“……你去哪了?”伊凡软下了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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