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拉起徐建垂在床边的手，然后突然松开。

手软绵绵地落到了床单上，一点力道都没有。

如果是平常清醒着的话，人的本能会让他下意识地做出反应，绷紧肌肉以免受伤。

李慕言把目光转移到了徐建穿来的鞋子上。

那是一双高档运动鞋，白色的鞋身是流线状的，上面干净得像是一张白纸，根本没有被任何东西玷污过。

运动鞋里的袜子也是白色的，像是雪一样，果然学长是个爱干净的人。

他轻轻解开鞋带，帮徐建脱下鞋子，露出穿着袜子的脚。

袜子是白色运动袜子，材质也是用速干吸汗的那种。袜子被拉得很平整，顶端微微透出脚趾的轮廓来。

李慕言忍不住了，抓着男人的脚踝，轻轻顺着脚背闻到了脚趾。

可能是因为回家里拿资料的缘故，袜子透着一股湿热，脚的味道却很淡。

李慕言却就喜欢这种味道，于是他凑得越来越近，直到把鼻子贴上了那人的足弓出。

他甚至伸出舌头，隔着袜子舔了舔那人的脚，口腔和鼻端已经都是那种味道后，他才满意地住了口。

毕竟，比起接下来要做的大菜，这些只不过是开胃甜点而已。

他把徐建的袜子脱下来，团成一团，塞在鼻子间嗅闻着，一边帮着徐建脱衣服。

衣服都是宽松版的，所以非常轻易就脱下来了。徐建很快就只剩下一条内裤还穿在身上。

“徐建……学长？”

李慕言的声音里已经有压抑不住的激动和兴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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